娘亲——母亲和我儿时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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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亲——母亲和我儿时的故事
2020春节,这是一个特殊的新春,从记事起到今年,过春节,第一次这么安静,第一次在家静守,亲朋好友不能拜年互访,只因“疫情”,期待祖国早日勇克时艰,期盼早日春暖花开!
入夜,静悄悄的,翻阅封存的照片,记忆的河流清晰地向前回溯。
在我儿时,农村老家,称谓母亲有的叫“娘”、有的叫“妈”、有的叫“婶子”,我们家族叫“娘”!
等我长大才知道,60年代,母亲是村里第一个中专生,是村里的高材生,只因生儿育女,回到了农村。等我们兄弟长大后,根据国家政策,母亲又到县城开始了新的工作。
我和母亲的属相都是“鼠”,2020年,我48岁,母亲比我长24岁,是我们的本命年,母亲和我儿时的故事很多,有几件却让我记忆甚深,有的是我经历记住的,有的是母亲告诉我的。
有的是宠爱、有的是感动、有的是温馨、有的是惊悚、有的是无奈……时至今天,我长大了,对于我来说,那些往事都是美好回忆。今天,我还和母亲说起往事。
说起吃奶,我应该是最幸福的,吃奶后期我还有印象。
大哥比我长两岁,我出生后,母亲的奶水就有我承包了。听母亲说,我吃奶的时间比较长,大约到了4岁多,现在想起来,我真幸福,也很无赖!
其实在那个计划经济时代,缺吃少穿的历史时期,母亲吃的不好,但是,母爱大慈,对儿子是毫不保留。 说母亲的怀抱是大地,是孩子最温馨的家园,毫不为过!
这件事,我记不住 ,只因自己太小,小脑袋根本不会记事。
母亲说,应该在我一岁左右的春夏时节,天气比较温暖,父亲专门从县城买的大铝盆,在盆里调好温水,可以给孩子洗澡。
一天中午,暖阳照着院落,母亲把铝盆放到屋前,调好温水,让我坐到水里,准备给我洗澡。我哼哼着在盆里玩水,母亲看我坐得很安全,起身去拿毛巾,等我洗好给我擦干。
母亲刚起身,发现西墙边的墙缝里钻出一条蛇,母亲说一米多长,母亲一见,吓了一大跳,跑出了院子。那时的我,根本不知道蛇是什么?如果把蛇给我,说不定我还拿着玩得很开心。
过了一段时间母亲才想起,我还在盆里,母亲竟然吓得忘了我。
当母亲回到院落,蛇已经不在了,我还是哼哼着,坐在水盆里戏水,一副开心的样子!这真是,“无知无畏”!
我儿时的时代,在没上小学之前,我们村子没有幼儿园,条件好的村子,可能有,那时叫“育红班”,培养革命下一代的红色小学堂。
白天母亲到地里劳作,晚上回家,还要在油灯下,为孩子们纳鞋底,做鞋子。这个场面我记得很清楚。在墙间的“小龛”里放着火油灯,母亲坐在炕上做针线,我就躺在被窝里,母亲一边做针线,一边给我讲故事,回忆起来觉得很温馨。
那时,三弟还没出生,父亲在县城工作,母亲一人带着我和大哥,同村的姥姥看我母亲辛苦,就把大哥接到她家,协助母亲带孩子。
当时,母亲看着我和大哥经常说,什么时间长大啊?我现在更能理解其中的心酸与期盼!
上世纪七十年代,在我小的时候,精神与物质生活都很贫乏,能活下来就不错。
我和同村小伙伴,都没有值钱的玩具。都是玩自己做的玩具,或者玩不花钱的游戏,打尜、打瓦、碰拐、连电、摸糊……
偶尔,看次露天电影,有时,卖玩具和针头线脑的“货郎”也会从村子经过,每次经过,我和小伙伴都会追着看,看到玩具和吃的,真是羡慕,可是没钱买!
有一次,货郎又来我村了,恰巧在我家园子前的大路上停下了,我和小伙伴跑过去看热闹,货郎爷爷向我们介绍他的“宝贝”,有大米花、葵瓜子、泥哨子等,说了很多,对于价格贵的,我也不关心,我觉得买吃的吃了就没了,“泥哨子”能玩,也不贵,只有5分钱,可以考虑买,但是手里有没钱怎么办?
我想来想去,回家找找母亲的钱包,看看有没有零花钱,如果有拿点买个哨子吹!
于是若无其事的回到家,避开母亲的视线,终于发现了母亲的钱包,当我打开后我很为难,没有钢镚分钱,只有两毛钱。我只好拿着钱买了哨子,把剩下的放了回去。
泥哨子不经吹,我吹了几次,小伙伴们又吹,因唾沫太多,把泥哨子真弄成“泥巴”了!很是无奈!
过了几天,母亲拿钱买酱油,发现仅有的两毛钱怎么变成了一角五分?
我也很诚实,当母亲问我时,我也承认了,母亲语重心长地和我说:“等有钱了,买个金属的,但是不和家长说,偷偷拿钱是不好的,这不是好孩子的做法!”
我想做个好孩子,从此后,再也没拿任何人的钱,更不可能骗别人的钱。
等我长大,走上社会后,倒是被别人骗过钱,就算自己交学费了!
我想,骗我钱的哪位?你还是否健在?是否已改邪归正?
发生在我儿时和母亲之间的故事很多,今年因为疫情,党中央号召亲朋好友不再走访拜年,于是有了更多时间和母亲一起,和母亲聊聊往事,和母亲谈谈近几年的打算。
母亲说,等国家度过时艰,疫情彻底解除,春暖花开时节,一起走亲访友,回老家看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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